后出轨时代(10)(2/3)
嘿!这人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非不给我台阶下怎么着?“你说谁是老牛,啊?谁是老牛?会不会说话呀,峰哥才是老牛!”
老宋刚想分辩,我旁边的许博说话了:“二东你TM别成天没大没小的,峰哥是没你高,可那是站着,要是躺下,那比咱俩都高啊!”
草原上的路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平坦,一如我松散颠簸的心绪。
随着海棠的一声欢叫,大家包,定定的望向岳寒,他默默的低头抚摸着吉他的边缘,我忍不住猜想着,在他清秀俊逸的外表下,是一颗怎样狂傲又不羁的心?“再来一个!”
“老婆你学坏啦,脑子里都想什么呢,啊?”
他第一时间就捉住了我的两个奶子,压住我的上身,一条粗壮的大腿撑在我两腿之间。
那小子显然偷换了频道,一脸的懵逼逗得几个人一阵哄笑。
身后的大手几乎同时按在我手上,胸腹已经被他揽了个正着,我基本是双脚离地的被抱进屋里,抓住进门的一瞬按了开关,才看清火炕上铺好的被褥,灯就灭了。
星光微弱,周围真的好黑,我的心怦怦的越跳越快,一只手下意识的托住两个雀跃跳荡的宝贝,她们只与这迷乱的月黑风高隔了一层薄薄的毛衣而已,热浪已经轻易的透出来。
海棠甜甜的声音已经给熏得热辣辣的,一排浓浓的睫毛下眯着半个月亮挑衅的看着老宋,“峰哥,你说实话,你每次亲莫黎姐的时候,够得着嘴不?”
一下子屋子里炸了锅,除了峰哥独自啃着羊骨头,几个人都笑的前仰后合,我实在不敢看他的脸,笑的直锤许博的胳膊。
话音未落,海棠一声欢呼,“怎么样怎么样,我就说嘛!”
老宋一根羊骨头差点横在喉咙里,旁边的莫黎抿着嘴儿低头看着他的头顶,那画面着实有爱。
“没事儿没事儿,有我呢,我是给峰哥牵马坠镫的,小板凳随时准备着!”
只见她正端着杯子,眼波流转,浅浅的桃色不知是不是烈酒熏就,微微一撇嘴,漫不经心的说:“哼,别想我替你圆谎,哪头儿不得我就着你呀?”
莫黎终于甜蜜的笑了,那笑容里有宠溺也有敬仰,有浓浓的幸福也有澹澹的惆怅,忽然眼珠儿一转,桃花人面,春光一下热闹起来。
这个拉皮条的把我搂住,笑嘻嘻的继续说,“别看啊,峰哥个头不高,那也真是老司机啦!”
说话的是二东,正从另一个方向看着老宋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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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着头看他,莫黎的比喻实在是太让人印象深刻了。
“好!”
笑声渐落,空气中稍微有点静,我不禁担心这话的尺度有点大,忐忑的望向莫黎。
身体被他打横抱起,头朝窗户搁在被子上,虽然铺盖都很厚,还是明显的感受到了火炕独有的坚硬夯实,当然,还有暖烘烘的温度。
虽然心里是有点儿慌,可我真的不算言不由衷欲盖弥彰,岳寒那孩子的确很有才华,让人没法不喜欢甚至小心疼,不过还真的不足以让我动心好不!呵呵,难道是我老了么?“非得情窦初开才喜欢小鲜肉啊,老牛吃嫩草没见过总听说过吧,岳寒的本事可不止……”
我出逃一样脱离了他的怀抱,谁知刚一头扑进黑暗,才突然意识到真的到了该发生什么的时辰,忙低头快步往回走,只听见他在后面呼哧呼哧的跟着,脚步重得像鼓槌。
怕我吃多了羊肉窝住食,许博拉我出来散步。
总算把头牌小鲜肉给忘了,被我转移了视线。
我终于擦干净嘴,看了一眼一旁浅笑自酌的莫黎,说:“最优秀的基因应该是像莫黎这样的女中豪杰,两头都不耽误!”
“不过呢!”
“对对对,峰哥是老牛,你青春永不老!羊肉吃多了,火气这么大呢!”
“讨厌!我回去啦!”
说着,拿肩膀靠了靠一旁的莫黎。
前后两栋房子,东西各两个卧室都神奇的没开灯,北屋东侧是给我俩分好的房间。中间堂屋的灯亮着,桌凳早已收拾干净整齐,我眼睛里只有那扇镶了个小小窗口的橙色木门,根本顾不上听西面传来海棠低低的笑语,穿过灶台桌凳,按在冰凉的门把手上。
没想到莫黎并没说完,婉转清扬的声音在她红白分明的唇齿间涤荡得分外性感:“他呀,就是辆老哈雷,款式旧,毛病多,不但费油,还跑不快,平时啊,连头盔都不用戴!”
我一下甩脱许博的手,使劲儿推着他,没两下就被他捉住了。
二东终于带头鼓起掌来,我们也跟着纷纷喝彩,岳寒终于有点羞涩的笑了。
就在刚刚那厚重苍凉的歌声里,一只白嫩小手扶上我丰挺沉坠的胸脯,轻轻掂量着,趴在我耳朵边上说:“真是好东西,怪不得岳寒盯着看了一晚上呢!”
“要是肯给油,还是挺有劲儿的!关键是啊,能--持--久--”
“是啊,她自个儿是没耽误,就怕被人给耽误了,”
“你不会以为我情窦初开吧,看见会弹吉他的小鲜肉就动春心啦?”
莫黎向我投来温热的一瞥,并没说话。
说着,像哄小孩一样摸着老宋的后脑勺。
他要是扑上来,会不会忍不住就在这路旁……越想越是发慌,几乎小跑起来,朝着灯光跌跌撞撞的冲过去,推开了院门。
夜风里,星光下,我紧了紧披肩,一只手被他牵着,怎么也辨不清远方山峦的轮廓。
“是吗?那他俩到底谁才是司机啊?”
于是,吉他声再次响起,把遗世的寂寥,放纵的忧伤,绝望的思念,忘却的安然一步步带入渐深的秋凉……“这回,明白我为什么说你一见钟情了吧?”
半天总算止住笑声,老宋也咽下了羊肉,抿了口酒,慢条斯理的说话了。
好像追逐了百十里路似的,许博和我的喘息粗重颤乱,口干舌燥。
他滚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像一匹发情的儿马,笑得我一阵心惊肉跳。
两个人在黑暗中迅速的找到了对方的嘴,当四片嘴唇相接的刹那,我竟然酣畅的哼出了声,两条腿蛇一样缠在他腿上,那里早湿得一塌煳涂。
“你们啊,赤裸裸的嫉妒我,我有那么不济么?实话告诉你们,不管是哪张嘴,我踮踮脚猫猫腰,都能够得着,你说是吧,莫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