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41)(2/5)
然而……对,是然而,不是但是……那个狐狸精怎么说?
上一秒钟,许博还靠在床头做沉思状,鼻梁上的折线酷得不要不要的,下一秒,已经往下缩了半个身子,把脑袋搁在两只赤裸的乳瓜中间,谄媚的舔起了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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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身材比我好吧?”
听听,许太太的正宫范儿说端还就能端得起来。
“没你胸大!”许博不可遏制的硬了。
许博换了一只大白兔点头。忽然,下体一紧,半软的把柄被主审法官捉个正着,好像真能检查出阳痿病史似的揉捏着。
“啊?姐!你可真是仙女下凡了,这你都知道?”
貌似事儿大了!
但是,别怕,我们的许太太是刚刚才经历了大场面的女人,而且是已经当了半个月妈的女人,不动心法或许没练过,胸怀还是有绝对可观的弹性的。
比回答更先到达的是精准而悍勇的挺进,祁婧被他捅得直伸脖子。
小毛抬眼看了看祁婧,发现她睁着大眼睛,一脸的天真好奇,并没有鄙夷之色,继续说:“不过,即使隔了这么远,姐俩极少见面,我也知道,她其实一直关注着我们,更关心着我妈。只是,在我的问题上,她不支持我妈的做法而已。
“嗯,她是我妈的表姑家的。因为从前两家住得近,跟我妈特别好。后来我妈带着我搬去杭州了,她也来北京上了大学,来往才少了。”
我能来北京当兵就是她托的人。后来……”
对许博来说,暖男或许还能勉力为之,可贱男舔狗的套路的确太跨专业了。
“她真是你小姨啊?”
“她——就是观音菩萨?”许太太的记忆力极好。
“臭小子,你是不是觉得我……比她还骚?”祁婧的眼神仿佛化作了一根桃花针,直把小毛逼得逃进了深不见底的乳沟里。
“都说了,是你太骚了,我根本扛不住……”
“啊!怎么……怎么还这么硬啊?你是吃什么长大的?”
其实,许博刚才找出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就已经看到罗薇发的短信了。只有一句话:“嫂子知道程主任跟你走了,是我说的。”
“看不出来,她平时板着脸,背地里那么骚!”祁婧边说边盯着小毛的眼睛。
自己难道真的是传说中肏不烂的荡妇体质吗?太TM让人怀疑人生了。
“没……没你的性感!”许博似乎明白了祁法官的意图。
“好像是比你骚……不是,你实际上比她骚……”许博实在是腻不下去了,侧身搂住娇妻,收起嬉皮笑脸:“我是说,她只不过是看上去骚。说实话老婆,谁也没你骚!”
可是,即便如此,还是可以高潮迭起,还是能够抵挡住他不知疲软的家伙,还是能让他射!不停的射!
许博趴在大白兔上点头。
“那——她皮肤比我白哈?”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更加的匪夷所思。
“你们第一次是不是在办公室里?”
是你们每次让我撞见,跟疯了似的,办公室和公共厕所那种地方都能胡来!”
“姐,你是不一样的骚,是骨子里的骚,而且,姐,你别这么看我,平时你都是羞答答的模样,我都看习惯了,现在骚得都不行了!我扛不住……”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杀人不过头点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虽千万人吾往矣……嗨,不管是什么吧,承认错误,态度要诚恳,姿势要——够贱。还必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老婆,我错了,我坦白,你能不能慢慢儿听我说?”
真是太爽了,也太累了,后来还TM好疼。
“她——治好了你的阳痿?”许太太一脸的不信。
那就是这个刚刚发了火,现在又把自己搂在怀里的男人,是他实现了这一切,是他的爱,给予了自己如此销魂蚀骨的快乐,刻骨铭心的幸福。
虽然对他的身世心存好奇,此刻也无心深问。这种及时行乐时候,无关风月的一切都是煞风景的。
“那——她是不是比我骚?”
说到这,小毛略微迟疑片刻,看见祁婧正在认真的等着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后来,我退伍后,也是她去找了我的……父亲,我才能被安排进咱们单位,才能认识你,才能这么开心,这么爽!”
当然,也包括把他的感受放在第一位,不再失控!
祁婧想起每次的脸红心跳,半羞不恼的“哼”了一声:“你以为我好这口啊?
“哼!他……他舍得么?”祁婧原本要说的是“他敢”,舌头没捋顺,改词儿了。
“嘿嘿,每次都是小姨她……那个……芳姐他,哎呀反正她很想!”小毛的纠结,一般人那还真是无缘体会。
灯早被许博关了。貌似纵欲过度的许太太弱弱的问着,不忘拿眼睛打量着微弱的晨曦中许博颤动的睫毛。他的眼睛跟婆婆谭樱一样,眼窝有点儿深,睫毛很长。
这一连串肉麻骨头酥的动作说辞,完全是照搬照抄,现学现卖,从祁婧刚才撒娇道歉的教材里引进的。
在许家新宅不算久远的历史中,这简直是破天荒的大事。许先生,许老爷,许副总,许博同志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没皮没脸的道过歉,认过错,悔过过?
“那就说说吧,你都错哪儿了?”
“啊……还行吧,是挺骚的……”小毛随声附和,被看得目光直躲,。
于是,从自己看视频撸得阳痿到莫黎介绍程主任,从程归雁的身世到病情,从第一次打着培训的幌子去看电影到今天结伴去找莫黎,许博时间地点人物事件,主题鲜明,分段合理,条理清晰,逻辑自洽的做了个内容详实,结构严谨,说服力极强的全面汇报。
两人赤裸相拥,祁婧听小毛说得激动又恳切,心里已经痒痒的,不由柔柔的白了他一眼。
只需像个女王一样点点头,或抬抬手指,就会被掀翻在沙发上,浪叫着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极乐巅峰。
这辈子,自己的人和心,都永远是他的!要永远关心他,体谅他,支持他,向着他,爱他!
“滚你丫的!”祁婧忍羞笑骂,刚捏着拳头想去敲小毛的头,两条腿又被举了起来,“欸,这么快又来,你是机器人啊?这就……嗯——”
至于,为什么手里握着如山铁证,却问得这么低声下气,祁婧自己也弄不明白。
那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感觉。整个晚上,祁婧都沉浸其中。那种喜悦和痛快是无比直接和及时的,又足够震撼甚至炸裂的满足着她。
我就骚!哎呀!就骚!啊……哎呀!姐会被你肏死的!啊!太爽了,太棒了!啊——”
“啊!啊!啊!骚你妹——啊哈!好棒!嗯哼!真好,你越来越厉害了,啊!
一整夜的癫狂记忆在祁婧的血管里渐渐平复,却永远无法抹去了。与此同时,被她无比深刻的留在心上的还有一个信念。
“……老公……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