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76)(5/5)
界的男的见了,都只能有一个……哎哎哎……好了好了不说了,别生气……阿桢
姐,阿桢姐来了!」
「你别有的没的瞎想,他就是跟我说说而已!」
虽然此地无银三百两,祁婧还是勉强找补了一句。
回到家已经快三点了,趁淘淘没睡着,祁婧进屋再喂一遍奶。
安静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刚刚的尴尬越发让她不安起来。
都怪自己,安生日子过够了,非得在别人的家务事上多嘴,一不留神,把自
家的大秘密给捅漏了。
「一定是那个家伙,半夜里跟家政嫂玩儿真心话大冒险,让自己潜意识里放
松了警惕!」
那丫头鬼精鬼精的,表面上嘻嘻哈哈,肚子里不知怎么男盗女娼的复原真相
呢!与其让她自己瞎猜,不如当面锣对面鼓,把话说清楚。
至少,还能嘱咐她千万别传出去,尤其是大春,许博在兄弟跟前还是要做人
的。
再说了,这种事虽说不得,听上去大逆不道,却未必是错的,更不是什么下
流的罪过。
这一年来的日子有多舒坦,多开心,多享受,谁能比自己更清楚呢?跟海棠
认识时间虽然不长,却可以肯定,她是个聪明率真的好姑娘,一直把自己当成知
心姐姐,连那么不堪的过往都和盘托出,足见信任。
而自己既然说漏了嘴,再含煳其辞躲躲闪闪的,于事无补不说,反而显得小
家子气了。
想到这,祁婧朝外面喊:「海棠,你来。」
「哎!」
随着一声响亮的答应,海棠走进了房间。
「把门关好。」
祁婧轻声说。
海棠利索的关了门,重新坐回床边,「姐,啥事儿?」
祁婧被她貌似天真实则古怪的大眼睛一眨,竟不知从何说起,闷了半天才开
口:「你觉得,我跟你姐夫……我们的情况怎么样?」
「什么情况?」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海棠直接指出含煳其辞的地方。
「哎呀,就是……就是夫妻感情呗!」
「好啊!好到羡慕死人了,不管当着谁都又是亲又是抱的,我都替你们害臊!」
说着,海棠忍不住掂了掂淘淘守护着的大奶子。
「那——那你觉得,他为什么并不介意我找别的男人?」
拼着呼吸不畅,心跳加速,祁婧终于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这次可一点儿假设的意思都没有,完全是事实的陈述。
然而,海棠姑娘却仍不满足,凑近了许太太肩头,压低了声音问:「你真的
找过了?」
圆圆的小脸儿上,大眼睛占了三分之一,满满的都是激动!祁婧红着脖子别
过脸,再三鼓勇之后,又回过头来,盯着海棠的眼睛点了点头。
「是岳寒?」
海棠的眼睛更大更圆更亮了。
祁婧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那是谁?」
海棠的胸脯开始不住的起伏。
「你不必知道是谁……」
祁婧这时候反而不紧张了,开始气定神闲的娓娓道来:「我告诉你的目的,
一方面是不想让你瞎猜,还要严格保守秘密!另一方面,是想让你明白我在超市
跟你说过的话。」
「一个重感情的男人,未必需要肉体上的占有来证明爱的真假。而且,感情
上的满足,也不是贞操这种东西能提供的。」
「你想让大春知道你爱他,要给他的是一颗完全敞开的心,守规矩的身体不
但远远不够,甚至不一定是必须的。」
听着听着,海棠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愣怔片刻,忽然眼圈儿一红,两颗泪珠「唰」
的滚了下来。
「姐!你说我是不是不可救药了?」
颤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这下晴转小雨出乎了祁婧的预料,担心的问:「怎么了?有什么话好好说,
别哭。」
「姐,我实话跟你说吧!」
海棠一抹眼泪,「昨天晚上,我去见了个人……」
「见谁?」
「就是那个裘老板,裘志国,你应该见过的。」
「裘志国……我见过?」
祁婧一脸懵逼。
「就是……就是那天……你跟朵朵去救我……那个……」
海棠的泪水又决了堤。
又瘦又高面目阴森的男人形象浮现出来,祁婧一下想起了那个把海棠抱起来
肏的裸体男人,心头不由一颤。
「哦!他怎么……」
说了一半,似乎明白了什么。
海棠看她表情,点了点头:「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禽兽,号称黑白两道
都走得通,其实就是个大混子。我来北京就是为了躲着他,没想到,冤家路窄…
…」
「那他昨天找你干什么?」
「买房子,找我给打个折……」
「借口吧?」
「不是,他真买了,两套,订金都付了。可是,他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没底
,他是个特别阴狠的人,昨天签字的时候,电视里就放着那天的……」
说着说着又要哭,拼命忍住了,「他手里还有很多我的视频,都是露脸的,
我老觉得他另有所图,肯定有,就是猜不到他会怎么对付我……」
「那他昨天有没有对你……」
祁婧担心的问。
海棠擦着眼泪摇头,凄然一笑:「怀里抱着俩呢!」
见祁婧叹气,也跟着颓然一松,望着虚空继续说:「这些事,我都不敢跟大
春说,怕他受刺激……你说,我怎么可能给他一颗完全敞开的心呢?我跟他亲热
的时候动作都不敢太大,怕他有什么想法……」
听了这话,祁婧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慷慨陈词显得格外的苍白无力。
并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是力所能及的选择。
相比海棠面对的人间之恶,陈京玉简直就像只臭虫。
「海棠……」
拍了拍那娇小圆润的肩膀,祁婧安慰着,「你也别灰心,世上没有渡不过去
的河,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姐会帮你!」
说着,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
海棠擦了眼泪又擦鼻涕,深深吸了口气,摇头苦笑,靠在了祁婧肩膀上,拎
起淘淘软乎乎的小手,揉捏着。
「真的……不能说么?」
祁婧一愣,旋即了然,这人心大起来直叫人忍无可忍:「你个死丫头,眼泪
还没干呢,真是无药可救了!」
「你不告诉我,我就告诉大春,看他还每天存你照片儿不!」
「你!」
「嘻嘻——姐!我保证!我保证还不行吗?用我的性命保证,谁也不说!」
「……」
「姐——我最丢人的事儿都告诉你了,我谁都没说过,真的!」
「绝对保密!」
「绝对!泄露半个字我一辈子得不到大春的原谅!」
「……」
十分钟后,两个人走出房间,在李曼桢的指挥下,参加了制作美食的战斗。
刚把战场铺开,门铃响了。
祁婧放下电动打蛋器,跑去开门,竟是岳寒。
手里还拿着一摞厚厚的乐谱,看上去都是有年头的收藏。
「姐,我吉他坏了,今儿晚上就听您弹琴得了。那个……可依叫我先过来打
打下手,帮帮忙。」
这不会说谎的孩子,连许太太这样没心眼儿的都一眼能看出来。
这么听女朋友的话,吉他就是摔也得摔坏喽!「好啊!可依最会办事了,专
门派了个心灵手巧的来,去洗洗手吧!」
祁婧热情的接过乐谱,招呼着走进书房,刚转身出来,电话又响了。
拿起一看,心跳开始加速,连忙钻进了卧室——打电话的,居然是陈志南。
「喂,领导!」
祁婧尽量让声带放松。
「哦!呃——那个……不忙吧……说话方便吗?」
电话那头的领导同志居然连个称呼都没说。
「方便,您说……」
祁婧尽量简洁的应答着。
忽然觉得,此刻的陈志南恐怕比岳寒还更像个忐忑的小男生,脸上便浮出引
人遐思的笑意。
「是这样的,快过五一了,咱们单位想在节前组织大家放松一下,吃个饭,
唱唱歌什么的。初步定在礼拜五,你有时间吧?」
本该芳姐通知的事,大领导亲自宣旨,足显皇恩浩荡了。
措辞虽低声下气了些,官腔还是习惯性的浑厚饱满,光是那磁性十足的男中
音就听得祁婧心头怦然。
「领导,我都是快辞职的人了,就不去了吧?」
不知为什么,忽然特别怀念那天晚上车里的莽撞襟怀,彷徨求告,祁婧故意
推辞着。
「那怎么行?你可是咱们单位的业务骨干,就算辞职了,也得让大家送送你
嘛!」
「那好吧,我去。在哪儿?」
「哦,爱都A座四楼,下午六点。」【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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