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79)(7/8)
曾经以为一切都成了过去,自己弄懂了,想通了,放下了。
时至今日才发现,在那花团锦簇的地毯下,那个发霉的窟窿居然还在。
无论是隔着屏幕,隔着门板,隔着窗户,那无形的压力都会透出来,让他激
情澎湃的内心无比敏锐的预感到不适,下意识的保持距离。
「光顾着给爱人疗伤,自己的伤口却藏起来不敢碰,是怕疼么?」
许博摆弄着手机,望着屏幕上倒映的那个剪影,自嘲的呲出了一口雪白的狼
牙。
觉知是疗愈最给力的开始。
既然终于揪出了那个一直选择逃避的分身,许副总自然没有让他继续给自己
丢人现眼的道理。
那可是
偷情啊,这么刺激的事,绝对没道理躲那么远!最佳的听床阵地要怎
么选呢?大衣柜,还是床底下?忽然间,许博眼前一亮。
沃肏!是丝袜,被自己撕破的连裤袜!「这个小浪蹄子,居然没换丝袜。她
肯定是故意的!还TM说人多不怕呢……」
两个小时之后,当另外两条丝袜美腿迈进车门,许博的脑子里仍然在意淫娇
妻裙底漏风的舒爽。
也许是工作关系,程归雁向来只穿肉色的丝袜。
看上去似乎很保守,其实很难有男人能轻易把目光从她的小腿上移开。
许博当然也无法免俗,盯着她细长的脚踝看了足足三秒钟。
「再看,警察来抓你啦!」
程归雁今天一改往常清冷的色调,穿了条红艳艳的连衣裙。
裙子款式简洁,面料挺括,剪裁精当服帖。
精致的小翻领露出一小段事业线,开叉的裙摆比膝盖高了一巴掌,再加上盘
起的头发,乍看还以为是刚下班的空姐。
不知是不是红裙子衬的,许博觉得她连嘴上的唇膏都透着暖意,红润的脸颊
上带着一抹娇羞,像极了刚过们儿的新嫁娘。
「警察来了也得先把你看个够才能想起来抓流氓吧?」
程归雁白了他一眼,「我是说这里不能停车,贫嘴……」
「哦哦哦……」
许博赶紧搬动方向盘,踩下油门儿。
不止一次载着程归雁汇入京城拥挤的车流,也习惯了她特有的沉默。
但今天,尤其觉得红灯太慢,前车太笨,那似笑非笑,欲说还羞的表情也太
难猜。
问候过秦老爷子的身体健康之后,许博就再也没找到合适的话题,只好全神
贯注当司机。
坐车的姐姐也真够绝的——你不说,我也乐得欣赏沿途的灯火。
古人所谓的男女大防,真不是随便叫的。
一旦突破了这层关系,所有的感觉似乎都变了。
连自诩风流的许先生也莫之奈何。
不过,毕竟不是没经过事儿的少年郎。
繁华街市,美人作伴,这份不动如山的底气还是沉得住的。
凭着磨合已久的那份默契,此时无声也能品出无声里通透的滋味来。
这几天,若说全无惦念肯定是假的,但许博连一条问候的信息也没发过。
每每点开聊天对话框时的心情,跟此刻相去不远。
是关心,还是歉意?是怜惜,还是不安?面对面尚且说不出口,更不要说着
落文字,颇经周折了。
所幸,见面时的对答并未如想象般尴尬。
既然连称呼都照旧省略,还玩儿那些虚客套做什么呢?如果身边的人换做祁
婧,莫黎,甚至可依,许博早已没皮没脸的调戏开了。
可这位姐姐,他真舍不得。
一路上,脑子里翻来覆去过着的,是许太太的那句话:「你是她第一个正儿
八经的男人……」
无论如何,都得感谢许太太,是她恩准了这次会面。
排名这么靠前有没有奖品先不说,至少在看到神仙姐姐并未清减的盛世美颜
时,一颗悬浮的心算是落了地。
正值晚高峰,又是长假前夜,到达爱都楼下,已经六点多了。
两人在露天停车场下了车,往门口走。
程归雁自然而然的挽住了许博的胳膊。
「你可是有老公的人哦!」
许博忍不住调侃。
想不到,程归雁不仅毫不介意,反而搂得更紧了。
胀鼓鼓的奶脯贴上男人的手臂,害的许博偷偷张望,生怕「婧主子」
忽然冒出来。
「你能不能别再那样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清脆的嗓音若凉飔拂过风铃,程归雁目光盯着身前的路面:「我是个医生,
不是演话剧的,什么事都爱联想起前世今生……」
一个不爱说话的人,往往会说出怼得人哑口无言的经典台词。
许博从来没被人说得这么多愁善感,心生不服,奋力回敬:「你可是个接生
的,要说前世今生,数你离得最近了吧?」
程归雁像是得高人点拨,转脸眨着大眼睛一脸开悟:「……真的哦!」
对视了两秒钟,两人不约而同的笑出声来,满街的车水马龙都听愣了,瞬间
失去纷扰,眼看着他们歪歪斜斜的走进了爱都。
程归雁说不想大吃大喝。
许博便在那个许太太常去的咖啡厅找了个不易打扰的位子,点了两分牛排简
餐,一大份水果沙拉,还有一瓶红酒。
「你今儿个找我,不是光想探讨前世今生吧?」
实话实说,对许副总来说,这个题目的确力不从心。
程归雁一小块牛排入口,罕见的顽皮一笑,「怎么说呢?」
「直说呗!」
许博插起一块洋葱,故意嚼得很夸张。
他实在害怕再掉进缠绵悱恻的陷阱里了,有时候,做别人「第一个正儿八经
的男人」
跟盘子里的牛排差不多,特煎熬。
而且从程归雁的反应判断,她也在期望着聊天的氛围能尽量轻松些。
只见程姐姐咽下牛肉,抿了一口红酒,措辞谨慎的说:「我要是……想跟你
商定下一步的治疗计划呢?」
「如果是有偿的,我觉得你可以先找我的经纪人谈!她叫莫黎。」
许博继续不着调。
明知道不可能,仍然觉得这一口酒,把她的整张脸都染红了似的。
那张本就羞杀花月的脸上,端庄里藏着刁蛮,恬静里透着娇憨,明明嘴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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