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87)(5/5)
「哼,你还知道脏吗?我看,你是舍不得走吧?」
「姓王的,你再说一遍。话音未落,一个较小的身影走了出来,刚到男人身
前:啪啲一声脆响,王林的头被掘得一歪。「你嫌我脏,你爸矿上死人怎么平的?你副主任的位子怎么来的?你嫌我脏!我TM是谁弄脏的?」
女人的声音仍然压着,可明显已经迸出哭音。」
那.....那TM也不能没完没了啊。
王林捂着脸,叫得像受伤的野兽叮MD他钱不少收,还抓着你不放,每次来
都你妈跟叫鸡似的.....我.....我TM受不了。
「你受不了也得给我受着,我爸在县里还能干几年,不尽快把你安排到关键
位置上,将来我们指望谁啊?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区别?有本事,你当初别点头
啊!看你那提不起来的奔种样!怎么就教不会呢?」
最后几个字,彷佛是咬着牙暦出来的,在夜风中刀片儿一样乱飞。
可是,几秒钟之后,黑暗中传来一声冷笑:「哼哼,你们.....哼哼哼
快别装了,你是被他那根驴鸡巴干上瘾了吧?去吧,去享受他的宠幸吧,嫉子。
彷佛有一阵闷雷远远的滚过,本就澹薄的晚霞一丝余晖都看不见了。林中的身影
只剩下娇小的那个,伫立良久之后,缓缓转身,消失在黑暗里。许博搀着程归雁
的胳膊摸黑走回了别墅,一路上谁都没说话。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再撕心裂肺,
山崩地裂,哪怕天理难容,那也是别人的事。大多时候,作为旁观者,只能保持
沉默。晩宴摆在位于正房二楼的餐厅许博和程归雁赶到的时候已经开席。桌上
除了肘花香肠老虎菜花生米等几样甘当陪衬的下酒菜之外,中间放了一大盆热气
腾腾的炖鱼。奶白的浓汤里露出大块鲜嫩的鱼肉,浓香四溢?惹人食欲。除了王
林,下午打麻将的赵叔叔,侯伯伯,郑姑父都在。热情好客的程姑妈脖子上戴着
新项链,笑逐颜开的把侄女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许博只能挨着程归雁坐在唯一的
空座上,另一边暗香浮动,紧挨着他坐的,正是明艳照人的小姜老师。论颜值,
她自然无法跟程姐姐的天姿国色媲美,但眼角眉梢的一段妩媚也足以在顾盼之间
勾起男人的欲望,再加上玲珑浮凸的诱人身材,就更显风骚魅惑了。坐得这样近
,许博眼皮一搭就发现她涸开的眼线修补得并不理想,鞋帮上的泥土也没来得及
擦净,唯有谈笑自若的神情姿态不见一丝树林中的愤懑悲戚,让他暗暗吃惊。或
许是年轻漂亮的女人都有惺惺相惜的引力,坐下没多久,小姜老师就提出跟「许
哥」
换座位的要求,坐到程嫂子身边去了。
席间的氛围格外融洽和谐,并未爰生任何预想中的不愉快。
一桌人里,明显地位最高的「赵叔叔」
开朗随和,一句官腔都不打,似乎只对桌子中央的炖鱼兴趣波厚,招呼众人
吃鱼的热情比程姑妈还高涨。
众人在他的带领下纷纷下箸,随意举杯,闲话家常,并不见刻意的逢迎拍马
,轻松的气氛就像一次家庭聚会。
聊天中自然不会冷落了来自京城的客人。
跟下午麻将桌边相比:赵叔叔「简直换了个人,学习工作婚姻家庭问了个遍
,俨然一副宽厚长者姿态,除了夸赞就是勉励。听程姑妈说起大侄女儿的身世,
不垫感慨唏嘘,贴心的安慰说得感人肺腑,满座动容。许博听他言辞恳切真挚,
竟然连那口明晃晃的大板牙也不觉得难看了。可心念一转,差点儿一脚踏空,陷
入迷茫。王林口中的「驴鸡巴倒底是谁?不是这个「赵叔叔」,难道是那个谢了
顶腆着肚皮的「候伯伯」?总不会是少言寡语的郑姑父吧?更让他覚得奇怪的是
,程姑妈说当官儿的得罪不起,可围着鱼锅的除了叔叔就是伯伯,连一个职称都
听不到。
这究竟是一种默契,还是讳莫如深的潜在规矩呢?一顿饭吃得如此家常,却
又透着不寻常,不禁让许博始终绷着一根神经。
不到八点,一锅鱼堪堪见底?侯伯伯就提出转战麻将桌的倡议,众人纷纷响
应。
许博跟程归雁推说旅途劳顿,早些休息,也没人阻拦。
唯有小姜老师拉着程姐姐的手?好像有一屋子的体己话没说完。
两人亲姐热妹的均好明天一起去游湖后,才说了晚安。
许博站在程归雁身后打量着这位明媚中灼伤妖艳的小女子,忽然觉得,她身
体里似乎隐藏着一股强大的能量,甚至强大得令人心生畏惧。
可当她一歩一回头的消失在楼梯口,又觉得她的背影无比孤单娇弱,惹人恰
惜。
「夫妻俩啲卧房安排在二楼最东边,是一个特别宽敞的套间。房门一关,程
归雁就扑进了许博怀里。许博搂着她娇柔的身子,并没有感觉到欲望的热度,拥
住的只有软倒极致的依偎。他当然知道,程姐姐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怀抱,一副
肩膀,一份安宁的守护。小姜老师的出现,至少掲露了一个事实。她那位喜逢贵
人风光无限的老姑一点儿都没变。跟从前不一样的,只不过是更大的房子,更有
身份的嫖客,更高级的妓女。世间的丑恶不会因为抬高了标价而变得高贵,只为
了掩藏得更深,看上去更体面:换了一层价值不菲的伪装罢了。「你会觉得她脏
么?」
「你是说小姜老师?」
「不觉得。「为什么?」
「因为即使用自己的身体做交易,也是她的自由。唯一有权利提出抗议的是
他老公,可他却是交易里最大的受益者,比那些操弄权力的黑手强不到哪儿去.
.....」
许博本想捎上程姑妈这个拉皮条的,想想还是没忍心,叹了口气接着、」
说:「说白了,她不过是一个被利益裹挟甚至绑架的弱女子,谁都没资格说
她脏。我觉得」
最应该感到羞耻的,反而是围在她身边的那些男人。
「还有我老姑疽程妇雁把头靠在男人的颈窝里,喃喃低语。许博听她澹澹的
语气中不带一丝波澜,没吭声,却稍稍放了心。她原本就対这个姑姑不存什么奢
望。这次回来:最多念着亲情接济接济。有人飞黄腾达她自然聊以安慰,有人重
操旧业也当不至于大失所望。故土和亲人,哪一个也不会随着你一厢情愿的心思
旋转,发一声喟叹都显得多余。然而,程姐姐接下来说的话却大大出乎许博的预
料:「那如果如果她真的像他老公.....埃呀,就当我没说我去洗澡」
说到一半,实在难
为情,不得不半途而废。
刚想借故逃开,就被男人紧紧的箍住了身子。
许博故意歪头去看她烧红的脸,自然明白没说全的部分是什么意思,不是故
意刁难,而是授业解惑诲人不倦的责任感让男人心潮澎湃。
「她老公说什么了?我没听清。一边故意插科打荏欲盖弥彰,一边把嘴巴伸
到程姐姐的脖子里,呵得她左躲右闪,拧着身子死命挣扎。虽然小嘴紧闭不肯回
答,鼻子里却忍不住撩人的哼哼。「哦,我想起来了,被那根推鸡.....呜
呜呜.....」
话没说完:嘴已经被程姐姐的小手给捂住了。
许博心中暗笑,连又纯又乖的极品良家脑子里都会惦记着这个,世间女子又
有哪个不是性情中人呢?伴着一声惊叫,程姐姐已经被男人扛上了肩膀,三步并
作两步冲进卧室。
酒红打底,金丝印花的大床比新婚洞房还要富丽喜庆。
又一声尖叫响起,陷落又弹起的落荒新娘被兽欲郎君压在了身下。
正在这时,微信提示音响了起来。
许博本不想理,可「叮咚叮咚'的铃声响个没完,气喘吁吁的掏出手机一看
,笑了。婿主子一气儿发了十几张照片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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