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107)阴影(2/5)

    骂骂咧咧的下了床,拉开窗帘,赤裸裸的朝阳一下透过薄如蝉翼的吊带睡裙。

    她们也住下了,没走?「嘿,这就起床了,没事儿了吧?正好,快给解解馋吧,都疯成小狼羔子了,生往我这儿抓挠呢!」

    听了唐卉连珠炮似的抱怨,半点儿没提昨晚的异常,祁婧松了口气,赶紧

    相比于这个到现在都不敢彻底出柜的蕾丝边儿,消遣两个野男人也算不得多么惊世骇俗。

    「信我你就等着,等我……能告诉你的时候,肯定全都告诉你,行么?」

    淘淘的早餐不会都变成下午茶了吧?被晃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许太太回头去找个判断时间的依据。

    可是发生了昨晚的事,她已经没办法再没羞没臊,甚至理直气壮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要问仔细了。

    「你不会让我等成个老头儿吧?」

    记忆里,昨天脱掉它之后一直都攥在手里,连被那个……的时候都是,怎么会……对啊!后来晕倒了,该死的晕倒了!「万幸啊万幸……上天保佑,是被她捡到了。」

    再说,她是自己最知心的姐妹,如果不是尺码不同,内衣都肯换着穿。

    「是啊,也不知道上哪儿跳舞去了,连内裤都跳丢了,能不着凉么?」

    过了半晌,才听她气息平顺的问了句:「老公,你说这别墅里有摄像头么?」…………岳老板购置物业的别墅区,并非天高皇帝远的法外之地,应该不至于像许博讲过的那个程姑妈家里似的,到处都装摄像头吧?满血复活的许太太知道自己昨晚的提问有些异想天开,可还是忍不住环顾起房间里的装饰摆设。

    「你怎么老说老太太老太太,你盼着我变老啊?」

    不是那条珍珠内裤又是什么?上面并不显眼的污渍,说不定还在散发着淫液的骚味儿。

    「那……我变成啥样儿你都爱么?」

    「谁啊?」

    许博帮他扶了扶冰镇的矿泉水瓶子,又拍了拍后背,疼惜的搂进怀里。

    那神情没有可依姑娘浑身痒痒那么夸张,却带着几分莫黎款的跃跃欲试。

    无论怎样辩解,自己在那个过程里昏天黑地鬼哭狼嚎都算不得完全无辜。

    这下,祁婧知道再也没必要为了脸面遮遮掩掩了,迅速收拾心情深深叹了口气,对上了姐妹的目光:「亲爱的,我们其实……我是说我跟许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他是知道的……」

    「你就说……就说信不信得过我……」

    祁婧察言观色,信念电转,羞愧难当的同时,心里竟不由窃笑:「你去找他,不是拜错了衙门么?这东西就是那个坏蛋亲自置办的。」

    接过宝贝儿子。

    许太太小脸涨成了水萝卜,心里却是感激万分,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不敢去跟闺蜜对视,嘴巴渐渐嘟了起来。

    不知为什么,这句话说得那样凄凉苦涩,似乎透着生离死别的悲戚惆怅。

    祁婧只觉得一张脸伸进了火炉,双腿之间不自觉的绞紧时,发现自己下面依然真空。

    唐卉回身关了房门,扶着床沿儿坐到祁婧对面儿看淘淘吃奶。

    无力的捶了男人一下,许太太把晕乎乎的脑袋更深的钻进他的肩窝里,用力的呼吸着熟悉的味道。

    这时,门外传来模煳不清的说话声,紧接着门被推开了。

    稀松平常的一句话,语气里加了作料。

    小手一收,唐卉就要起身。

    这一动,才发现两个奶子涨得难受。

    如果不是怀里抱着淘淘,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

    两个女人生不出孩子,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替人家想过。

    眼看着乳汁浸透了睡裙,唐卉才吃吃笑着放手,眼珠子亮得像个女流氓:「不都是嘬么?我看这小子的劲儿也挺大的。」

    男人还想逗闷子。

    ——她一定要把那个无耻之徒胆大包天的臭鸡巴给揪出来!「当然信你了,你怎么信我,我就怎么信你,好不好?」

    「这个没熘儿的许老爷,到底死哪儿去了?」

    许太太微微一躲,下意识的望了一眼房门并未抗拒,嘴巴却没好气:「什么什么感觉,喂奶能有什么感觉?诶呀流了流了……别捏呀……你TM要玩儿找Aileen去行不?」

    房间里随便一个茶杯把儿上都镶着红宝石,像她这种只在自己家发现过红点点的数码白痴,找到该戴老花镜的年纪也只能是一无所获。

    这么问,许太太纯粹是意料之外的条件反射。

    说到一半,祁婧把后面的咽了回去。

    她翻了翻大眼睛,被唐卉嘴角的笑意挑得一阵心慌意乱。

    「不说是吧?那我去问问许博,看他认不认识这种高档货。」

    只觉得被难以言说的幸运眷顾的哀怨感伤流遍全身,又从胸乳贴合的地方借着彼此的心跳涌出来,一点一点集聚成暖意融融的力量。

    妆台上方有个猫头鹰挂钟,居然还不到八点。

    这就不再是开不开放的观念问题了,而是一种践踏尊严的耻辱,是对荒淫放荡的惩罚,是无论如何都见不得人的!「别……别担心了,我就是在那个……跳舞着凉了,没事儿的。」

    「诶呦,看那小嘴儿嘬的……嘿!什么感觉?」

    听口气,男人确实有点儿情真意切的意思。

    带着哭腔的埋怨差点儿又惹出新的眼泪。

    「你说谁啊?我都看见了!你们一前一后的上楼,去了那么久才下来……自己都不知道吧?当时你真该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张发春的脸!许博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还……」

    「刚开始的时候……是有点儿痒,诶呀你自己不是也……」

    说着,居然伸手去摸淘淘没吃的那个。

    唐卉好像没听出话音儿似的,全不在意,伸手往她额头上试了试,「真不烧了,你这体格子还真不错,一顿药就挺过来了,我这儿还担着心呢!」

    正坐在那儿没心没肺,一根手指头用力戳在了额头上,「我说你狗改不了吃屎啊!怎么又跟他勾搭上了?」

    「卉卉,你听我说……」

    别说从小玩儿到大的姐妹,就是昨晚在场的一个陌生人,许太太也能听出几分别有用心。

    这个加了重音的他,唐卉即便不熟却也并非不认识。

    「讨厌死了!人家都病了……」

    说出这句话的许太太是咬着牙的,也不知是有力的怀抱给了她勇气,还是坏女人生来就不缺野性,满腔哀怨渐渐化成了恼怒激愤。

    「嘿嘿……你能变成啥样儿?你就是变成老太太,那也是个迷死人的漂亮老太太。」

    本来跟许博同流合污,调戏型男帅哥的花花事儿,她是不怕告诉唐卉的。

    唐卉越说越恨铁不成钢,气得小手用力捏着她的胳膊直哆嗦。

    「什么话,我当然爱你了……一直爱,到老,到死……」

    不过很快,她就放弃了。

    早就盼着个合适的机会,跟她来个不吐不快了。

    捂着奶子回头一看,是唐卉抱着淘淘进来了。

    说着话,一个小小的巴掌在祁婧面前摊开,上面托着一团凌乱的布条,十来颗串成一串儿的珍珠亮闪闪的躲藏在布条中间。

    「不是媳妇儿,我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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