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121)红底高跟鞋(5/5)
不!不对,道理不是这样讲的。
要论不守妇道,把自己学生拉进老宅行淫取乐的林老师绝对是个中翘楚了。就算从陈学长开始,十几年间,也不知有多少祖国的花朵惨遭蹂躏荼毒。
可是,无论时时回荡在那个被大雨隔绝楼道里等叫床声多么放荡无忌,惊心动魄,都绝对不会让人咬牙切齿的迸出“下贱”这两个字。
甚至偶尔不经意的一晃神儿,还会觉得那几个孩子也挺可怜的。
他们跟当年的陈学长一样,像一只只懵懂无辜的小羔羊,把铁架子床摇晃得“嘎吱嘎吱”响,却并不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更无法觉悟,真正被当成活玩具的,其实是他们自己。
反观咱们的“洁宝宝”,随便从街上拉个男人就能上她,玩弄她,糟践她,还故意耍出主人与性奴的鬼花样儿。
这不是自甘堕落是什么,不是卑鄙下贱又是什么?
作为天生骄傲备受恩宠的婧主子,这是无法想象的。咱玩儿归玩儿,不但有响当当的官方认证,而且……总而言之,骚货和贱货就是有本质上的不同!
向来能言善辩的许太太觉得自己差点儿掉沟里,虽然稍显勉强,总算划清了界限。
然而,昨晚在Ermenegildo Zegna的邂逅,就像一阵偶然闯进山谷的风,把她心底明镜似的一池春水吹出了悸动莫名的圈圈涟漪。
在那个令人难忘的尴尬瞬间,无论欧阳洁跪下去的脊背多么端庄秀挺,腰身多么优雅婀娜,祁婧都不会怀疑自己直觉上的判断:
这个女人是在心甘情愿的做一名奴仆。
没错!这个每一根发丝都修炼到了极致的女人,这个浑身上下都彰显着高贵优雅气质的女人,这个怎么看都值得全世界的男人跪在脚下的女人……她就跟履行一项神圣的使命一样,一板一眼,一丝不苟的做一名低贱的奴仆才会做的事。
而她的主人,当然就是那个试衣服的男人。
那一幕难以置信的理所当然就像一个巨大的惊叹号
,第一时间提醒她注意到了另一个残酷的事实。
没错,她把所有人都耍了。
那个没深没浅不知所谓的Sophia,笑嘻嘻的把视频给自己显摆的傻男人,或许还有不知多少个迷惑于美色自以为占了便宜的登徒浪子,都被她耍了。
她跪在地上自称奴奴,管他们叫老爷,让他们使用各种刑具变着花样儿的往自己身上招呼……所有的表演,不过是为了玩一场游戏罢了。
为此,她甚至还专门发明了道具——一枚婚戒。
最高明的猎手,总是会以猎物的样貌出现……
不过,对祁婧来说,这些都还不是最出人意料,最震撼人心的。让她无法继续坚持之前的判断,甚至对自己的信念产生怀疑的,是他们众目睽睽下的那份从容不迫。
全世界都明确了一件事:他们既不是夫妻,又不是情侣。
可是当欧阳洁转过身,顺着男人的目光发现不远处似笑非笑的许太太时,她连哪怕一刹那的紧张都没有显露。
那份淡定与和谐是彼此相连浑然一体的,让人产生一种牢不可破,天经地义的错觉。祁婧甚至有理由相信,就算当时陈志南出现在面前,欧阳洁的神情举止也不会有任何的不同。
难道说,这个世界不知何时已经立过法,严格界定了主仆关系跟奸夫淫妇的区别么?
直到走上前去打过招呼,祁婧才越来越强烈的感觉到,真正使得纲常颠覆乾坤倒转的强大气场,其实来自欧阳洁身后的那个男人。
他个头实在不高,跟穿着高跟鞋的欧阳洁参差仿佛,甚至连刚试上身的西装都没整理好。可是,祁婧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这时程归雁也凑了过来。相互打过招呼,欧阳洁主动介绍说,男人叫徐广源,是她老板。祁婧便主动上去跟他握了握手。
那简直是一双完美无瑕的手,白皙修长,温润如玉,指节长得让人直接联想到无比醒目的黑白琴键,恰到好处的握感既控制在礼貌的边界之内又能传递男子温暖阳刚的力度。
无论是给人的直觉还是面相,男人都显得很年轻,至少比陈志南更有朝气。
可是,徐广源的名号,祁婧是在许博那里听过的。
难道,他就是广厦集团的第二大股东,京圈儿商界的大佬,朵朵的亲生父亲?
“哥哥还差不多……”
惊疑闪现的刹那,已然被无比及时的纠正了。
眼前的男人,连一个普普通通的微笑都让人觉得高高在上,明显处于劣势的身高都没能削弱睥睨一切的气场,看似举止随性,平易近人,眼睛里透出的却是居于食物链顶端的绝对强者才有的锐利。
最关键的,那一脸看似亲和,处变不惊,又能轻而易举渗透人心的微笑,绝不是一个年轻人能娴熟把控的。
哼哼!不是她老板,又会是什么人呢?
客气而短暂的寒暄过后,“主仆”二人便结账离开了。
望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祁婧不无沮丧的感觉到心里的天平发生了无比可笑的倾斜。
什么叫人中龙凤,芸芸众生中神一般的存在?
如果真有这种人,大差不差也只能是这样了。而被这样的男人青睐有加的女人,真的会是一个下贱的婊子么?
即便被作践为奴,恐怕也不是凡夫俗子们能够理解的下贱吧!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她会听你的指挥呢?”许太太抚弄着男人的肩膀,问出了另一个更具体的问题。
邂逅的经过似乎需要沉淀消化,直到今晚上了床才跟男人说起,捆绑的主意也是她的灵光一现,而后面的操控步骤都是她趴着耳朵指点,由许博在随机应变的实施。
戴上蓝牙耳机,架好手机摄像头,再把男人领进书房……每一步都严格遵照主人的指示。
她居然真的很听话。
“其实……我也不那么确定。”许博思忖着,“或许是因为那个徐老板太忙了,没时间跟她做游戏吧?”
“那你,会不会有那么点儿……嘻嘻……”许太太捏住男人的耳垂儿。
许先生叹了口气,似乎颇不甘心:“你觉得,她真正的主人会提出,让亲老公来当男主角这么有创意的要求么?”
“屁男主角,明明就是个道具人!”许太太一鼻孔的不屑。
“嘿嘿……那我刚才不也当了回道具人?”
“怎么着,不乐意呀?”一个巴掌轻轻拍打着许先生的脸,“是不是也得赏你俩大嘴巴子才称心啊——”
话没说完,男人一个翻身已经把许太太压在了下面,“你要是想亲手扇他,就把他约出来呗!反正手链上还有地方呢!”
“约?”许太太没想到这个字也能烫了舌头,连忙找补:“你想约哪儿啊?”
“干嘛我想啊!不都是你的主意么?”
“……”
许太太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一颗心莫名其妙的跳了起来。
这才几天呀,就想那颗大李子了?根本不至于。她真正好奇的,其实还是那个欧阳奴奴。
或许是见识了林老师的狂野,或许是摄于那个男人的威仪,又或许,在自己心里,甚至身体里本就发生着莫名奇妙的变化。
跟许
博合伙导演了一场好戏之后,她越发不甘心隔着屏幕去看那个女人了……
“老公,你真的愿意听我安排么?”
“当然了!”
“那——你明儿个再肏阿桢姐一次好不好,咯咯……就像今天早上在卫生间那样咯咯咯……”
“NND,你俩不会真把我当工具人了吧!”
“咯咯咯……你说呢?”许太太笑得大奶子直颤悠,“咯咯……谁让你当初招上人家了呢!”
“你还别说,阿桢姐看着文文静静的,其实……可来劲儿了!”
“切……吃不消了吧?吃不消的话……想没想过……资源共享啊?”
“资源共享……跟谁共享啊?把林老师那帮小鲜肉叫来分阿桢姐一个?”
“哪儿跟哪儿啊!你当阿桢姐缺儿子啊?”
“诶?对了,今儿晚上不是有辩论赛么,你怎么没去看看?”
“辩个屁,姐姐我当年还是最佳辩手呢!谁稀罕……哎呀打什么岔,说阿桢姐呢!”
“啊?哦……那——你的意思是说……”
“我?我可没说……嘻嘻……我啥也没说!不是我说的,睡觉!”
“媳妇儿,我发现你变了,变得越来越坏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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