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125)老院儿风情(2/5)
所以,今天两人表演的出双入对,她也稍感意外。
两个女人同时绽放笑脸,立时把门口的岳寒放在了聚光灯下,照成个有灵气的丈二和尚,扶着门框愣是没敢往里进。
「什……什么熏陶啊?」
「装的呗!都是东北银儿,面儿上必须得光熘!」
「当然是我家!」
海棠干脆一嗓子把和尚的灵气从天灵盖上喊冒了出来,岳寒十分好看的一笑:「呃——可依差我来打探一下,今儿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行动?」
「去你丫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唐卉目视前方,显然没发现某人的神情变化,颇有感悟的叹着自己个儿的幽兰之气:「唉!现在知道了吧?还是咱家许大官人靠谱啊!」
唐卉的视野正框着大春的车屁股,话中所指当然是两口子的感情危机。
祁婧故意学起了天生豁达的东北口音。
尚未探知更有价值的信息,祁婧不无失望。
祁婧直似看见了铁树开花,眉开眼笑的伸手去捏闺蜜脸蛋儿,被唐卉一歪头灵活的躲开:「你就满大街的失心疯吧,荡妇!诶呀开车呢,别闹!」
说着话,大春已经坐进了墙根的长沙发,胳膊肘撑在膝盖上,搓了搓粗大的手掌,目光却并不往海棠身上聚焦。
「你俩当初可是把婚都离了。」
本来一顿凶吉未卜的鸿门宴,一来二去居然变成了成群结队的吃大户,事态的发展说不清是开始失控还是回归正道沧桑,反正许老爷的钱包肯定是要遭灾了。
唐总理的宝马车刚刚驶入华灯初上的街市,许太太就给当家的发了信息:「老公,又叫上了岳寒和可依。」。
关键字眼儿上的警惕性精准的捉住了一只嫌疑心机婊,唐卉被吓得直叫:「你家!你家许大官人行了吧?」
祁婧下意识的摸了摸脑袋,笑笑没接茬儿。
没等祁婧说话,大春抢先发言:「嘿!这回有灵气的来了!」
唐卉单手划拉着方向盘,开车的架势一点儿都不像个雌性动物:「蒙谁呢?好面儿的我又不是没见过,早驴脑袋打出狗脑袋来了。」
也被怼得没了脾气,呲着两排白牙跟着傻笑。
口吃的毛病婧主子从来没有,可舌头就是不讲理的打了个结,「他自己个儿都还没整明白呢……还熏陶?」
「哪来的野山猪,姥姥我正好饿着呢!」
此时此刻,虽然呼吸不到前面车厢里的空气,也能猜得到负责导航的海棠姑娘在用怎样谦虚谨慎的频率指挥那个毫无灵气的司机。
春天的夜色尚未降临,天边的晚霞烧着了都市,有一只荡妇在唱歌。
「怎么着,怕了?我可是认真的!」
祁婧这下也被激起斗嘴的兴致:「成,吃了今儿这顿饭我就打个报告请示一下,回头收你当第十三房姨太太,连你的洋妞小马子一起娶过门儿。咱呐,也别费那个劲,整什么人工受精了,直接来纯天然的,怎么样啊?」
这下不仅姐妹俩的笑容得以回归自然,「野山猪」
「这不挺听话的么?」
整个过程,海棠都背对着自家男人,听见蹩脚的贬损才扭头斜睨,嘴角的笑意是窃喜还是怒极,连面对面的祁婧都看不明白。
「呦呦呦!看看你的脸,红——了!红了红了,诶呀脸红了!咯咯咯……」
两人把着一个纸巾盒子,忙着擦拭笑出来的泪水,祁婧忽然发现门上趴着个黑影,吓了一跳。
唐卉深深望了一眼那颠倒众生的侧脸,忍不住笑骂:「切!当初如果没有我,就凭你熊大有贼心没贼胆儿那副怂样儿,能过上现在这好日子?跟我计较起来了,忘恩负义的东西!」
唐卉一本正经起来更像个哥们儿了,「你看大春二东这俩货,像是比许大官人还通透的人么?为啥没闹得鸡飞蛋打,还不是有榜样在那儿立着么!」
仔细一看,竟然是大春。
「立着……」
不过,面儿上再怎么掩饰终归禁不起近距离的察言观色,在第一知情人的眼里,两人别别扭扭的小细节其实很明显。
的小得意。
这一声尖着嗓子却老气横秋的威胁简直惟妙惟肖,可惜的是抢先笑出了声,不但让「姥姥」
「说不好,我就知道个儿矮的那个……嘿嘿,肯定是天山童姥!」
这些侧面的信息和推断虽然无法完全消除祁婧的戒心,总算找到些脚踏实地的感觉。
祁婧继续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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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主子装模作样的擤鼻涕,故作口齿不清。
祁婧先瞥了一眼大春,又打量海棠的神色,用手背支起下巴:「我们要去吃蜗牛,你俩有空么?」
祁婧推开车门的刹那,便
不过,连嫌隙尚存的亲夫都拉过来了,足见海棠对这次聚会抱着十足的底气和磊落的心态。
今儿中午又刚爆了海小姐的黑料,不论是谁,都得为他们忧国忧民,劳心劳力。
正跟「海四凤」
有这么个黑不熘秋的灯泡在,关于齐欢的限制级话题当然就不好继续探讨了。
「你给我滚!」
「你难道不觉得,许大官人这几个兄弟,多多少少都受了他的熏陶么?」
「谁家?」
此前惩治二东的时候,「狐狸精」
的尾巴就已经藏不住了。
「我看着,他们俩也没啥不正常的嘛!」
生命不可玩笑当然不能打闹,祁婧只歪着头笑嘻嘻的盯着她看,生来酷帅的小模样害起羞来简直有毒,一个情不自禁的开口:「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有~我可~爱的熊~~~~二——哈哈哈哈……」
唐总理虽然日理万机,毕竟是女人,心里那棵八卦向日葵与生俱来的激情饱满。
「有事吗帅哥?」
「怎么着熊二,转性啦?」
许副总抢占了主场优势,再加上唐总理保驾护航,应该心虚的那个绝对不可能是自己。
位于东四北大街上的魏家胡同深得望不见底,当然也不方便开车进去。
如此反复,折腾了足有十来分钟,才渐渐的平息下来。
没等男人走近,祁婧小声嘀咕着问:「一块儿来的?」
好在椅子足够结实宽大,不然非满地打滚不可。
眼睛虽一瞬也没离开大春,却任凭人家引经据典的玩笑在空中飞了半天才接了句:「那你觉得,我们俩谁是神仙姐姐呀?」
祁婧猜着许东道的心思,捧着手机笑了笑,不期然升起一股「这就叫琴瑟和谐」
由于情绪过于亢奋,根本没留意另一张红唇间熘达出来的那几个字:「都TM十三了……有那么夸张么?」
至少,大少爷和四风的荒唐故事应该不存在最新的续集。
人性未泯,还暴露了一丝心虚和谄媚,听得祁婧心头涩然一紧,忍不住接茬:「姥姥,野山猪从来不洗澡,血是臭的还没有灵气,我看咱们还是留着肚子,等着吃美味多汁的法国蜗牛吧!」
被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捕获。
正想着,房门再次被推开了。
估计那边也在路上,只发过来个表情:一副碗筷。
海棠只扭头看了一眼,一边擦眼睛,一边不动声色的动了动嘴:「微信叫过来的。」
祁婧装模作样的咂么着闺蜜的用词,勉强绷住笑,眼神儿直往车窗外面飘,等了足有一个红灯才骂了句:「立个屁!」
「咯咯咯……」
趴门被发现,大春推门走了进来。
「你俩刚才是……中了星宿老仙的生死符了吧?」
小两口的夫妻关系究竟到了什么程度,祁婧这里多半都是听海棠的一面之词,许博那边的声音一直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