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2(2/2)
她的声音颤着、断着,像冰层下翻涌的暗流终于冲破,破裂的情绪随之喷涌而出。
alex耸耸肩,一脸无辜。
泪水顺着脸颊一道一道滑落,滴在领口,打湿了衣料。她肩膀剧烈颤抖,整个人拼命克制着崩溃。却抵挡不住那隐隐约约的啜泣声,还是泄露了她彻底崩溃的边缘。
自己在陌生人面前失控地摩擦身体,像个贱人一般;
alex一针见血指出伊森没说出口的职责。
王笙吐在她脸上的那口唾沫,恶毒、侮辱;
那两个陌生男孩猥亵的掐玩;
片刻后,她低笑一声,语气里多了点凉薄的调侃:“意外,不是更好,让小白兔早点明白,外面的世界才是吃人的。还是老老实实窝在大怪兽怀里,起码安全。”
昏暗地下室里,裸露在闪光灯下被随意摆弄的身体;
沉牧摇头。
伊森望着她。
那根冰冷的注射器穿透皮肤,带来瞬间的灼痛;
她努力想平静下来,但脑中却不断翻涌起零碎却清晰的记忆片段——
但那份沉默,比任何语言都更令人胆寒。冷白色的台灯打在他脸上,五官深峻如雕,光影交错间,他看起来比刚才更加陌生,也更加难以预测。
alex挑了挑眉,慢悠悠地咂舌:“啧,好久没见他动怒了。首富这年头真是不值钱,华国的,又要消失一个。”语气轻飘飘的,像在说一场无关紧要的天气。
“我……我……”她开口,嗓音干涩。她想说“我想回家”。
她的身体颤抖着,本能地抓住眼前唯一的支撑,不再顾忌、不再挣扎。仿佛只有紧紧抱住他,才能抓住一丝喘息的机会。此刻的她,不是被囚禁的羔羊,而是一个失速下坠的人,抓住了唯一的着陆点——即便那着陆点,也可能是深渊。
那一刻,伊森终于动了。
“我……我很害怕……我当时真的,好害怕,我好害怕,伊森……”
“别怕,”他的声音在她耳畔低低响起,看似安抚的背后是令人背脊发凉的欲望,“我在。”
因为他早就知道她会崩溃。
他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让她离开?为什么连一丁点尊重都不肯给她?她已经崩溃到快要跪下,他还要她听什么?
语气认真得仿佛在汇报数据。
话音未落,她手已经探向他下身。
alex挑眉,“特别的人也得关在特别的笼子里,不好吗?”
她只想逃,逃回那个属于她自己的小屋子,把身体搓干净,喝口热水,蜷缩进被窝里,被子盖得紧紧的,不被任何人看到。
alex语气略带调侃:“伊森不出面,鑫玮资本只会被撕得连骨头都不剩。”
“……长了。”
王中正在她耳边邪恶地低语:“舔得流水了……骚货”;
她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迷茫,眼泪模糊了全部视线。
她只想一个人。
然后,那句话,像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
整个人仿佛要碎掉,神情空洞又惊惶,脆弱得像再轻轻一碰就会断裂。
“……你不说话……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还有……裸照曝光时的惊惧;
她的抵抗已碎,最后的伪装崩塌如沙。
但在她说出口前,伊森忽然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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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俯下身,毫不费力地将她揽入怀中。动作没有丝毫犹疑,甚至不带怜惜,那是一种笃定到近乎冷酷的姿态,仿佛鹰隼垂翼,将一只终于筋疲力尽的小兽圈进羽下。
alex闻言一顿,眼神眨了眨,忽然又问:“刚才提到……撤职,也是为了吓唬小白兔,安排好的,对吧?”
何甜玉像被惊吓的小兽,眼神猛然抬起,又迅速垂下。她紧紧咬着牙,几乎是低吼着把话说完:“我想回家。”
伊森审视的眼神、沉默的姿态……
“沉。人不能被过去主宰。”alex淡淡说,“将自己的旧伤套在别人身上,只会让你看起来像个还没脱壳的软肉——暴露、易碎,也不堪信任。”
沉牧因为自己而失责、直接离开的果断;
女孩像瓷制的人偶,短发紧贴着耳廓,脸色惨白。
伊森依旧坐在原位,一动未动,仿佛从头到尾都未曾真正挪动过分毫。空气中弥散着未散尽的烈酒味,那股冷静中带着控制的愤怒,像是被无声地封存进空间,形成一道无形的壁障,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沉牧没有接话,只是低声说了句:“希望她对伊森来说,是特别的。”
“不是没脱壳。”沉牧淡声说,“我只是记得疼是什么感觉。”
她声音哑了,像个终究撑不住伪装的小孩,猛地哭出声来。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肮脏展览的物品,毫无尊严地暴露在人前,像低等的牲畜一样任人观赏、评判、操控。
沉牧皱了眉,突然叹气,“一个人,被安排在某个位置,被灌进某种模样,连为什么要争都没得选择,像工具一样被推上牌桌去争夺、去证明活着的价值。我只是想让她觉得还是自由的。这次意外,确实是我失职了。”
“伊森,你不要不说话……这样……我也害怕……”
他没有说话。
书房内。
沉牧停下脚步,语气平静,带着一丝自嘲:“那也说明,这十年,我一点长进都没有。”
可是现在,她还站在伊森面前。
何甜玉站在那里,一如先前,像是被封住了手脚。她的肩膀微微发抖,指尖死死扣着衣角,甚至不知疼痛。
沉牧猝不及防,几乎踉跄一步,脸色微变:“你——”
alex眨了下眼,像是认真思考了一秒,忽然说:“那我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