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99)(1/5)
卷十:“老公,我有点儿不敢说……”
第九十九章·救世主
2021年5月20日
李曼桢醒了,却恍若刚刚睡着。
无梦的睡眠对她来说,从来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即便是为了生计疲惫奔波
的日子里,也极难睡得如此香甜。
空气是温热浑浊的,隐约还能嗅到一丝恼人的腥甜。
若在平时,她早已起身开窗透气。多年养成的早起习惯让她从不贪恋被窝里
拢不住多久的热乎气儿。
然而今天,她不想睁眼,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即便臀股腰背上的酸软感觉不见了,腿心里的一片狼藉也已经干涸,封蜡似
的糊在那里有点儿难受,也不想。
任凭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晨光打在脸上,感觉从鼻梁、眼睑到整个额头都是亮
的。稍微感知一下身上的重量,莫名滋长的热力已经从胸乳间升起,缓缓的顺着
脖颈爬上腮边耳畔。
——一条粗胳膊就那么明目张胆的搭在胸肋之间。
凭着记忆,那只大手在自己入睡之前还在奶脯上揉个没够,别说睡衣,连内
裤都不让穿。而现在,睡着了,居然消停了。
原来,即使睡着了,男人的怀抱也像火炉一样温暖,大山一样可靠。大半辈
子了,竟从未如此放松而踏实的体验过。
李曼桢小心翼翼的往后靠了靠,发现自己背上潮乎乎的都是汗。刚下意识的
前移,屁股就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戳中了。
这一戳不要紧,好像触碰了机关手柄,身上的胳膊有力的收紧,整个人就被
锁住了。脊背黏糊糊的贴上男人胸口,身子越发燥热起来。
最要命的是那根硬货像长了眼睛,直挺挺的滑进了股沟,灼人的热力,呼吸
之间就把那里的「封蜡」融化了。
「姐……睡得还好么?」男人吸着鼻子懒洋洋的钻进头发,语声仿佛拉着嗓
子眼儿里糊住的粘丝,却不吝温柔。
李曼桢没想,也没来得及回话,那只大手已经拢住了左胸,开始乐此不疲的
揉动。伸手扶住男人的手背,引导他把两个都抱住,忽然心中一动:「我的……
可没她……那么大……」艰难的吐字未曾圆满,自己先憋不住笑了起来。
男人早已乐不可支,大腿一迈,别住她一条腿,哈哈大笑着将美人拢进怀里:
「姐!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可爱呢?」
李曼桢羞得简直要趴窗户跳楼了,小脑袋烧得像个砂锅。挣扎着要起床,却
被搂着肩膀搬过了身子,没奈何只好一头扎进他肩窝里。
那只大手仍托着一边乳房下缘,仿佛在掂算分量,权衡比较:「你这俩宝贝,
也不小了吧,有没有D杯?」
「要是……要是没有呢?」
李曼桢觉得一阵呼吸困难,明知道是在发骚,却仍拼着晕眩般的热力抬起头,
盯着男人的眼睛,眼眶都是红的。仿佛只有问出这句不要脸的话,这大半辈子才
没白活。
男人的目光瞬间燃起了火苗,狼人般的獠牙一呲,「哼哼!如果没有……我
就免费给你揉成D杯好了!」
魔爪缓缓收紧,全身的血液都被压着冲向了脑袋,脸皮儿好像要开裂了,嗓
子眼儿也热烘烘的发干。
李曼桢不知道这样没羞没臊的自己还能活几秒钟,想着再不懂风骚也应该跟
男人笑一个,却发现,像许太太那样讨好爷们儿的荡笑自己竟然从来没练过。
不过,上天终究有好生之德,正在艰难时刻,一个厚实热烈的深吻拯救了她。
整个身体像是出离了火炉,忽然获得了氧气,仅仅一个深不见底的呼吸,那
个地方就涌出了一股热流,小肚子情不自禁的挺像男人的腰胯,黏糊糊的涂了他
一大腿。
「许博……快……快要我!」嘴巴刚重获自由,连口唾沫都没来得及咽下,
李曼桢就开口嘤嘤求告。
身子里那股子迫切是她自己都害怕的。可是,这丝毫拦不住她张开双腿,勾
住男人的腰臀……
「规矩,都忘了?」男人的鼻孔里喷着热气,身体早已生龙活虎的压上来。
「哥哥……哥哥肏我!」
经过上次卫生间里的放浪,再加上昨晚的复习,这个称呼代表的意义已经越
来越具体明晰了。而那最最粗野露骨的两个字简直就像火柴棒儿「刺啦」一下炸
出的火苗,被不可救药的扔进了汽油里……
悍然坚挺的入侵未曾受到丝毫阻滞,一下触底,把她捅得呻吟都来不及发出。
那又烫又硬的家伙把屁股狠狠钉在床上,只有脖颈后仰,胸乳拱上半空才勉
强抵住身子里要命的快美。挺了几挺之后,终于「噢——」的一声,回报给男人
最真实的赞美和鼓励!
「桢桢……」
这是男人昨晚兴起才发明的称谓,当然只限于床上,「你知道对一个女人的
最高评价是什么吗?」
一定是对自己的大家伙信任有加,一边「啪啪啪」的下下到底,肏得浪汁横
飞,另一边还能摆出正儿八经探讨问题的表情。
李曼桢被干得浑身肉紧,却忽然想到对面房间里应该有人还没起床——昨晚
鏖战半宿,大早上的又来,实在是太没脸了。
所以,除了第一声,接下来的叫床都被压成了深深的喘息。听了男人的询问,
根本匀不出气力回答,只好拨浪鼓似的摇头。
「就一个字,骚!」
「胡……嗯——嗯——嗯——啊……」
男人说话时攻势一缓才容她奋不顾身的顶嘴,可惜只吐出了一个字,就被恶
狠狠的大鸡巴给怼了回去。
李曼桢挥起小拳头擂在男人肩头。
男人居高临下并未闪躲,坏笑着再次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的干她:「好桢
桢,告诉哥哥,你骚不骚啊?」
求欢时「哥哥肏我」这样的痴言浪语,李曼桢尚能当着男人勉强重复,可是,
「骚」这个在她看来明显带着侮辱性的字眼儿,偏要用在自己身上,还是说不出
口。
不过,毕竟年长了十几岁,怎么可能一味被人牵着鼻子走呢?获得喘息之机,
阿桢姐终于拿出了姐姐风范,至少要在态度上转守为攻:「这种话,你嗯……是
不是也……问过别人?」
男人抽添更缓更深,好像在细细品咂完全占有她的滋味,却又嬉皮笑脸:
「姐,你这是答不上来,想先听听别人的么?嗯……真聪明哈!」
「嗯——我……才没有……嗯——你……好深啊……」
男人的挺刺不再那么激烈,李曼桢反而嗯嗯有声,才刚聚敛的心神仿佛在被
犁头的深度牵扯,根本无力跟男人夹缠不清。
「那你告诉我,喜欢深的还是浅的?」
似乎为了打个样儿,男人屁股一拖一沉,犁头开始在洞口那一小截进进出出,
速度却快了好几倍。
李曼桢立时觉得那里像抱着个电的小马达,高频率的酥麻酸爽像水波纹似
的散开,小嗓子拉出了蚊子叫似的持续娇吟。
「出门几天,他怎么学了这么多花样儿啊?还是……还是本来就在那些人身
上练……练熟了?一次就对付了三个女人,没点儿花样应该是不成的吧?」
不着调的念头一个又一个的冒出来,并未让阿桢姐乱了方寸,忍着快美故意
不接男人的话:「你先……告诉我,她喜欢深……啊——」话没说完,一招毫无
征兆的直捣黄龙戳中花心,「咕唧」一声溢出花唇的液响比那声惊叫更早刺入阿
桢姐的耳膜。
那根东西好像一下扎进了脊梁骨,裹满浆液的形状变得无比清晰,又酸又麻
的快美把屁股都爽翻了。
「喜欢哪个?」
男人的追问带着湿热的气喘,触底的黄龙早已缩了回去,再次变成了小马达。
李曼桢双臂搂紧男人肩背,韧性十足的吟唱越发颤乱,井底的空虚仿佛形成
了个泉眼儿,伴随马达的节奏往外直冒浪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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