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99)(2/5)
「今天不用买菜……」
九浅一深的棍法。
那天下午在床上第一次被肏晕之后,欲望似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开发,连月
抱着衣服走到门口,李曼桢站住了,「我也这么觉得!」说完,没给男人追
经期将过未过,谁能猜到,她竟躲在漆黑的卫生间摸了一手的血,正要小心
凶猛到吓人的高潮比上一次来得更快了。
问的机会,轻飘飘的出了房门。
为什么会慌?
主卧的门是关着的,这让阿桢姐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愿那个贪睡的丫头什么
阿桢姐的身子奇异的弯曲着,看似娇小,却无比顽强,死死盘住男人。屁股
也没听见。行云流水般穿过客厅,抢先占领了卫生间。
「嗯?」
而抽退时又比偷走了主心骨还让人发慌。
「其实,我也……」
了娇。
存着脸面上的顾忌。
这回姐姐的阅历终于派上了用场,无比及时的补上了所有可能的洞。
……嗯?」狂热的神情明显催动了肏干的速度,「啪啪啪」的撞击无比响亮的拍
下意识的回答之后,阿桢姐不无懊恼的坚信,那些不相干的女人绝对会给出
起来。
去……
阿桢姐没想到刚刚自己提的话头,男人居然在这儿等着她。只可惜,早已没
单亲妈妈李曼桢从未在江湖上行走过,自然不知道有从天而降的掌法,更有
又一条黄龙截断话头,撞在心口上,强烈的快感爽得她叉开的大腿直哆嗦,
扎着起身。
…啊啊啊……」
融融轻飘飘的舒泰蒸燎中。
「诶呀,都这么晚了,快赶不上早市了。」说着话,也不敢看男人一眼,挣
碎了每一朵翻滚的浪花。
后面的话涉及不可描述的技术细节,终究说不出口,急的嘤嘤哼唧,竟撒起
「嗯——骚……啊啊——都骚……比她们都骚……都骚我最骚!呃——」
—」随着一声比一声高亢的悲鸣,李曼桢双腿不自觉的抬高,夹紧男人的狼腰。
原以为跟许博欢好之后,会像遇到顾成武一样,最初的几次新鲜劲儿一过,
没用上几个轮回,已经被摆布得如痴如坐予取予求,一会儿悠悠肝儿颤,一
响。
次,等消停下来已经快十二点了。中间就休息了半个来小时,如果不是太累睡过
就不再那么想要了。
又张,终于在哼唉嘤咛的纠结里
男人再次被逗笑了,「她们?她们都没你这么给力,我的骨头都快被你搅碎
说话间,身子里的那根
李曼桢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似的,所有力气都用在了喘息上,脑袋里面一阵
咬准了那个字:「骚……」
「好……骚……哦——特别……骚啊……啊——再快点儿……哦吼……哦…
床头的手机。
从十点多开始,两个人摸着黑折腾,男人射给她两回,而她足足被肏喷了六
男人立时感应到了她的主动迎合,眼睛灼灼放光:「那跟……她们……比呢
的家伙继续进攻,她一定还能再来,不停的来,来好多好多次!
「我……嗯嗯……我喜欢又快又深又……又狠的……」
下又哀哀呼号,会不会吵到某人睡觉,再也顾不上了。
终于,男人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猛挺两下,佝偻的身躯山一样崩塌。阿桢
滚热的水流浇下,发散着浓烈气味的粘稠滞涩迅速被涤荡干净。
仿佛呼唤着淫娃附体,李曼桢的屁股突然抬离了床面,奋力一挺,无所顾忌
了,你啊……最有发言权了。」
「那你是喜欢慢的,还是喜欢快的?」
的?」
「大点儿声!」男人狠肏一下。
可事实明显不是这样。
是怎么跟你说我的?」
惊慌。
主抢男人,吃相就太难看了。
了斗嘴的念头,只想着讨好男人,让大鸡巴带来更猛烈的进攻:「噢——呜呜呜
短暂的僵直之后,一声夜莺般柔亮的吟唱伴着「啪啪啪」的肏干响起,「呜
意念稍稍流过那个地方,她就明白了。那是一种预感,如果身子里尚未消软
所幸,昨晚有人开恩,把男人主动让给了她。她执意要把灯关掉,也是心里
姐的叫声突然拔高,跟着一阵拐着弯儿的酥颤,落地的身子终于不可遏制的哆嗦
男人满意的笑了,家伙再次一下接一下不紧不慢的抽添,趴在她耳边问:
「姐,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渣男?」很明显,某人进入了贤者装逼时间。
呜呜呜——吼吼吼……我最骚……我最骚呜呜呜……」
渐渐的,热力把残留在筋骨皮肉间的酸胀麻痒也驱散殆尽,全身都包裹在暖
再一次迎来被穿透似的快美,阿桢姐死死搂住了男人,「哥哥……我要深的
差十分钟七点。
……下下都深……求你别……嗯哼……!」
阿良后半夜潜进来偷人的时候,她之所以那么及时的去听门,本来就因为想
李曼桢压住一丝心慌,烫人的思绪容不得她继续在这些事上夹缠,伸手拿过
啦一下洒了一床。
神儿,「她说……你是她的救世主。」
的迎上男人,嗓子眼儿里呵呵有声,一大股浪汁从剧烈撞击的地方喷了出来,哗
更没有人知道,她之所以拒绝小夫妻俩的一番好意,其实是怕。
故作矜持,顾左右而言他,不过是块遮羞布而已!
好遮遮掩掩,「哥哥我骚……求你……求你狠狠的干我——啊啊啊啊……」。
不自觉的,阿桢姐把手伸进了腿心里,借着水流把残留在唇瓣间的粘腻膏脂
「我……呜呜呜……」
「呃啊……骚啊——」这一声浪叫标着高音,仿佛给自己定了性,再没什么
识的挺动腰胯。
可是,洞穴深处,仍酸溜溜热烘烘麻酥酥的地方,却有一股子痒痒已经悄悄抬头。
「告诉……哥哥……有多……骚啊?」
……比她们啊——都啊……都啊……都……呜呜呜不行……我要……啊啊啊啊—
高速循环的血液把这个念头传染到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再清楚不过,所有的
像坐在喷泉上一样,清亮的溪流淋漓而下。
到底……骚不骚啊?」
男人才没有睡着。
李曼桢忍着浑身酸软穿好睡衣,含笑回头,抛给男人一个自己也说不清的眼
肉骨头真的硬挺不再,正在被融掉似的消软退却……
经来潮都无法冲淡对那件事的惦念,一天要想上好几次。
双腿已经开到最大,却仍觉得干得不够劲儿,肏得不够深,李曼桢开始有意
「呃啊——许博……哥哥……」
许博揽住她的腰肢,却没有刻意阻拦,望着她的背影追问,「那婧婧……她
李曼桢被干得像浪尖儿上的小船,呜咽中勉力望着男人的眼睛,小嘴儿张了
翼翼的开水龙头洗手,就听见入户的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李曼桢还不是太习惯这类用词,但可以听明白,「那——她们……是怎么说
男人笑得腹肌带着鸡巴直发抖,开始一下比一下重,「那你……告诉我……
「呜呜呜……深……深的……」
一阵的发晕。所有的感觉都像在飘,唯有身上男人的重压,方能稍稍缓解心中的
怕那种从未经历过的场面会放出身体里的另一只魔鬼,万一张牙舞爪的跟正
「都什么?快说!」男人的家伙悍然狂怼,一下比一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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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男人却并未停下,反而搂住她的纤腰,更加猛烈的持续冲撞。
男人闻声大喜,整个腰胯都在撞击,紧密交合中的器官发出结实儿淫靡的肉
「真的假的?」许博坐在床上一脸天真。
「这是怎么了?真的是压抑太久,一发不可收拾么?」
同样的回答:「我喜欢深……嗯——」
肉体上的蠢蠢欲动已经偷偷证明,那个「骚」字,根本不足以形容她的渴望。